西蒙,埃塞原生种,海拔2068,产区古吉。西蒙阿拜的特殊处理后,这依然是一款绝不漂亮的豆子。尽管烘焙师说了,不用筛豆,切忌筛豆。但是第一次,我坐下来,认真的拣了豆,不然觉得无法去磨出它。所以,这是一只始于嫌弃的豆子,尽管它不无名气。被选择,被嫌弃,被丢抛的,被微笑,的豆子。
第一次觉得我的ANFIM很吃豆,23克豆子,只出来了20粉。再萃出2X大约20ML的ESP。ELLE取一杯做了拿铁,拉出精美的羽毛,说这是她做的最好喝的一杯拿铁。我总是拉出线条简单的心,却更爱无心之人的随意之举。在称上倒出60ML冰牛奶,却并不记得,也并不在意把数字停在了50多少,只是怔愣的看见兑入的ESP流尽最后一滴时,我依然不肯放下量杯,因为抗拒那闪动的74.7。对自己说piccolo 至少需要88ML,却最终定格于74.7的总液重。
轻啜第一口,我即懂得,无常是常态。所以我只是带了这只豆子,在一个我会很忙碌的周一,还试图想分享给Elle。我并不知道我们会收获些什么,却得到了一杯近乎完美的ice piccole latte,得到了不是标准,不幸福也并不幸运数字的总液重,却得到了一个咖啡师会专业判定极其纯正醇厚的风味,得到了赵小姐最爱的口感。三岁的赵小姐,那么坚定不移的说,不要草莓,不要香草,什么都不要,我只是喜欢黑巧。是黑巧哦,不是巧克力,也不是咖啡。所以在一切的消失中,一杯无意完美的黑巧,却是一杯咖啡,带自己回了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