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2年12月25日

一位作家朋友问，你怎么现在开新书发布会？我说，我开过很多奇怪的发布会。比如，在海边，在大雪封山的山里，在岛上…结果和我想象的也完全不同。过去的“现在”是永远无法估计现在的“现在”的。每一个时间，再小，都值得经历，和告别。

余下的时间，我和读者一起创造，我都不能说了算，何况🐑。

2022-12-25